伊朗努尔新闻网:如果国内独立官员和分析人士对巴沙尔·阿萨德垮台的真正原因的描述,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巴沙尔无视批评者和反对者,转变为颠覆分子,而这种替代主义已经屈服于外国势力推翻巴沙尔的意志,或者最近关于叙利亚叛逃的描述,在某种程度上都是真的,那么毫无疑问,叙利亚已经进入了一个艰难的考验。
阿富汗塔利班以前也曾面临过这种情况。尽管由于两国社会、政治和文化条件等多种原因,叙利亚的经历有所不同,但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比较的。这种相似性只能从权力的更迭和新的掌权者的角度来考虑。另一个不同之处是,具有不同甚至有时相互冲突的政治和思想倾向和利益的力量应该达成共识来治理叙利亚。
与此同时,毫无疑问,决定叙利亚未来的首先是掌权力量之间的互动,以及与多元宗教和文化信仰社会的关系的调节。这意味着,尽管有一个世俗政府,但由于缺乏民主,以及高层的政治阻挠和对批评者和反对者的不宽容,这个社会最终导致了崩溃。有趣的是,叙利亚社会主体尽管享有个人和社会自由,但最终还是欢迎这种变化,甚至接受了以伊斯兰国、基地组织和塔利班为根基的原教旨主义思想背景的替代方案。叙利亚政府现在面临的是一个心态和生活方式以世俗社会成分为基础的社会。而这种心态对于统治者来说是根本不可接受的。从艾哈迈德·沙雷执政几周内事情的发展来看,政府在规范与世俗社会团体的关系方面采取了中间立场,在某种意义上说,是不透明的立场。
然而,看起来即使是叙利亚社会的宗教阶层也不愿意对社会实施社会和宗教限制。从这个意义上讲,叙利亚当前的重要问题,就集中在原教旨主义宗教政府与世俗或准世俗社会之间的对比或本质区别上。一个原教旨主义意识形态的政府在多大程度上具有潜力和宽容度与这样的社会实现互动,或者至少是心理和行为的平衡。
叙利亚和新统治者面临的另一个挑战是规范与政治运动、批评者甚至反对派的关系。这一挑战涉及与不同政治派别、有时是不同甚至是对立的倾向的关系以及规范这些关系。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将会看到新政府与政治运动、有时是权力伙伴之间关系的某种程度上的规范,以及与社会团体之间关系的某种程度上的规范。决定性因素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新统治者的灵活性以及叙利亚的利益和关切相对于意识形态观点的偏好。
看来叙利亚新统治者在这方面有着宝贵的经验值得借鉴。当然,阿富汗的经历除外,阿富汗在文化、社会、政治等各个方面与叙利亚根本无法相比。除了这些参数之外,还要考虑土耳其与叙利亚新政府的影响和关系,考虑到土耳其表面上是一个伊斯兰政府,但却在调节与世俗社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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